第(1/3)页 过了好一会,耿惜已经治疗好了,两个人再迅速地赶往音乐馆。 还好,还来得及,前面还有三个人,这段时间够他收拾仪容仪表,准备一下。 耿惜坐到肖桢的旁边,也没闲着,四处张望着什么。 “你看什么呢?”肖桢轻悄悄地问道。 “预赛的时候我看望溪的爸妈了,不知道他们今天有没有到场。”耿惜也悄悄地说道。 “他们这次没来。” “没来?!”耿惜惊讶了一下,但是立马捂住了嘴,人家在台上表演,他们在台下聊天是一件很没有素质的事情,显得特别不尊重人。 肖桢指了指周围的摄像头,说道:“他们怕来到现场影响到他的情绪,影响发挥就没来,看电视就行了。” 耿惜点了点头,好像说的很有道理,十年前他就特别害怕自己的父亲,如果今天看到了情绪上肯定会受到影响。 但既然这么关心他,为什么十年来从来不来看一下他,以前要那么虐待他呢? 耿惜想不通,也没有去问肖桢,要是能说,这十年肖桢早就说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