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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是最后的妥协却变成了溃不成堤。

    她哭着摇头，哭着抱紧克里斯的身体，把克里斯的胸膛和肩头都弄湿，然后莫名其妙的睡着了。

    就像第一次那样。

    红色天鹅绒的幔帐滚着金色的边看起来华美异常，阴影中的女孩子褪掉了所有的屏障和保护，蜷缩在克里斯结实的臂弯里，垂着长长的睫毛投下密实的阴影微微抿了嘴角，克里斯从未觉得如此满足。

    第一次他在一堆推推搡搡的人群之中用一个金币换了她第一夜，十四岁的小姑娘瘦弱的不像话，连头发都是稀稀疏疏的。

    他那时没想要她，只是觉得她可怜。

    她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自己一夜都没有动她，她怕着怕着就那么睡着了。

    第二次，她主动找上门来，那天阿莱斯的雪下得很大，她落得浑身都是雪花像个小雪人，透明的雪花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有发丝上，她年纪还很小根本抵抗不住阿莱斯的严寒，冻得瑟瑟发抖，她怯生生的问，“你可以……你可以要我吗？”说着就在阿莱斯漫天的风雪之中她抖着手指去解她上衣的扣子。

    他哭笑不得，却看见她解开衣服的身体上有几道青紫的瘀痕和肿起的肩头，他一瞬间愣住顺手解开身上的披风将她抱成一团，抱着她进了自己的小屋。

    身上的雪花化了顺着她黑色的发丝还有脸上滴滴答答的落下来，她瑟瑟的站在屋子中央，克里斯拿过干净的毛巾替她把身上的水渍擦干净，拿了药酒替她揉搓不知道是谁打的青紫的瘀伤，她觉得痛极了却不发一声。

    他比她大了几十岁，这个差距在血族中差的不算大，可以忽略不计，不过在就现在来说她瘦弱细小的个头才到他胸口。

    她瑟瑟的坐在床边，怯怯的开口，“你可以要我的第一次吗？我很便宜的。”

    她还很小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亮红色的眼睛熠熠闪光，只不过那个时候她还没长开，只不过也已经很好看了。

    克里斯无奈，她却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褪光了自己的衣衫，露出少女青涩的身材，光着的小脚站在地上交错在一起，不知所措的有些局促，小脸也红扑扑的。

    “是这样吗？还要干什么？”她怯生生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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