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在产房外偷听的夜枭,听到米小米这一番话,心脏像被一拳拳的捶打。 原来,她竟然是这样子想他的。 他想到自己抑郁症而死的母亲,想到她临死之前拉着他的手痛苦的说,“小四啊,妈妈就好像笼中的一只小鸟,没有自由,没有快乐,现在终于可以自由了,你不要为妈妈伤心难过……” 那时候他才五岁,不理解妈妈这话。 等到他长大了,他也不理解,以为妈妈认为活着就是不自由。 现在听到米小米这话,瞬间想明白妈妈那话的意思。 爸爸很爱妈妈,爱得总想把她绑在身边,不许她离开他半步,那时候的妈妈,似乎没有朋友没有聚会什么都没有。 妈妈死后,爸爸也自杀死了,而且是他目睹的,让他在很长的时间里都做着噩梦,性情孤僻偏执残暴冷酷。 他到了走廊尽头抽了两个小时的雪茄,来到陈医生的医务室里。 季南风这段日子都在陈医生这边,和他探究脑科方面的知识,商量着应该怎样才能帮米小米切割那肿瘤。 夜枭看着眼前温润儒雅洁净的季南风,出声说,“我们聊一下。”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聊的。” 季南风冷冷的说。 “有,米小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