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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多大了？”

    “十八。”

    “平时喜欢什么？”

    “好吃的，漂亮衣服，当兵。”

    “喜欢唱歌吗？”

    “喜欢。”

    “谁教你写歌？”

    “自己会的。”

    “平常喜欢看什么书？”

    “什么都喜欢。”

    “外语跟谁学的？”

    “书上磁带广播。”

    “就这样？”

    “……”

    “你种的甜瓜很好吃，有什么秘诀？”

    “你妈妈身体好了很多，是你照顾的功劳吧？”

    “纪成儒老爷子见过你，你对他做过什么？”

    “你今年夏天发了一场高烧，可以告诉我，具体的情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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