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贫道路过仙杭,不知停留几日,说不得明日就会离开。” 江白道:“贫道不会坐镇太清观,亦不会争香火,这声师叔,你还愿意称吗?” “自然愿意。”玄心道:“昨日闻道,师侄已明师叔之道,不会再祈求师叔扬太清之名,重掌太清之事。” “如此,贫道应下了。”江白起身道:“太上修行,贵在自身,贵在天下,而非名利香火。” “师侄明白。”玄心道:“听闻昨夜师叔于太湖上,召天雷,击毁阴魂之船,可有此事?” “有。”江白道:“正想问你,那阴魂之船的孽障,是何来历,怎敢称太清道尊?” “哎。”玄心观主叹道:“阴魂之船乃是十年前出现,小道也去探查过,可寻不出其本体,更找不出线索,那阴魂之船的邪孽,曾与小道密谈,与师祖有关。” “师尊?”江白眉头一皱,断然道:“不可能,师尊行善,敬畏太上道祖,可不敢称道尊,怎会与师尊有关?” “那次一谈,阴魂之船,自称是当年,与百善师祖一起守城的太清道人。” 玄心观主道:“劝小道不要多管闲事,小道击毁阴魂之船后,便再未去过,其也未来寻贫道。” “一起守城的同修么?”江白沉吟道:“若依照当年之事发展,心生魔念,堕落成魔,却也可能。” 当年守城成错,为天下苍生,却与苍生背道而驰,道心遭受冲击,堕入魔道也不是不可能。 “师叔,当务之急,应是您自身。” 玄心观主道:“昨夜师叔出手,不少人认出了师叔的拂尘,乃是师祖遗留,都在调查师叔。” “那又如何?”江白淡然道。 “当年师祖阻拦玉清和佛门,展露无上道威,各派都忌惮呢。” 玄心观主道:“而且,大夏也一直憎恨师祖。” 当年百善道人为了天下苍生,最后一搏,阻拦了大夏建立。 大夏皇室,记恨百善道人,也是正常。 “玉清和佛门,是忌惮贫道修为,还是忌惮贫道,坏了他们之事?” 江白淡淡道:“修行者,安心修行自身便是,若行邪魔手段,以邪魔论之便是。” “师叔道行高深,自不惧玉清和佛门。”玄心观主连忙恭维道。 “出去走走吧。”江白道:“来到这仙杭城,还未仔细看过。” “那,上清一脉的道友,师叔见不见?”玄心观主问道。 “随缘。”江白淡然道:“若遇上了,便见,若遇不上,便不见。” 玄心应道:“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