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主战场北城墙,猪皮和荠带领五百人躲在女墙后面,看着前方一整排推着木排前进的敌人,荠连忙让人调整床弩的射击角度。 当托尔勒的奴隶大军跨过某块涂了白色石灰粉的标记石块之后,一声响亮的呼号,从城墙上响起。 “放!” 四支裹挟了巨大动能的箭矢向前方攒射而去,一米长的箭只狠狠穿透进奴隶们举着的木排中。 三个奴隶当场被射穿胸膛,青铜箭簇轻松的便破开木排的防御,像筷子捅豆腐一般将托尔勒引以为傲的防御撕了稀巴烂。 箭矢从奴隶们毫无防护的胸前穿过,肋骨和内脏被割成碎末,血液像喷泉一样从破裂的大动脉喷出老远,溅得周围的奴隶一脸血。 那三个被射穿的奴隶没来得及发出惨嚎就已经躺在地上失去意识了,最终会因为脏器衰竭和失血过多失去生命。 此时奴隶们的最前排距离顾国的城墙还有二百米,来自未知的恐惧让附近二十多米范围内的奴隶止步不前。 跟在后方稀稀拉拉的奴隶队伍和远处依旧举着木排的奴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几百个人依旧在往前冲。 “放!” 半分多钟后,城墙上的三弓床弩再次用绞盘上好弦,这次不用瞄准了,停在原地的木排就是最好的靶子。 又有两个奴隶被射穿钉在地上,他们的腹部和口中淌着血沫,眼睛瞪得老大,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解脱了。 飞来的箭矢超越了这群奴隶的认知,前进是死,掉头往回跑更是会被私兵就地正法,面对两头都是死局的前排奴隶,他们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