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肌肤上布满过敏性丘疹,浑身不舒服,也要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顾廷野。 他抚上去盖住,还没等梁文文咧开嘴笑。 顾廷野视线幽暗地将梁文文的手指一根一根从身上扒下来。 一脸冷淡,眼里流动着阴戾寒芒。 “别在我面前耍把戏,梁飞总有护不住你的那天。” 谢溪一走,那个不苟言笑,情绪阴敛的商界魔王又回来了。 梁文文心里恨到刻骨的怨毒,一双眸却温柔似水,“我知道了阿渊。我的手机可以让罗烈还给我吗?” “病好之前,哪儿也别想去。” 顾廷野冷冷地抬眼,阴霾密布地离开病房,连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她。 他一走,几个保镖笔直地站在病房门口,房里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 找到陈阿姨的病房,谢溪已经把人安置好。 身上还穿着她平时穿的那些土衣服,歪倒在陪护床边昏昏欲睡。 结绳掉落在地,黑色长发如瀑布般倾在洁白的被褥上。 从天花板上摔下来的光,就像那个午后,映照在谢溪身上的一样澄澈。 顾廷野站在走廊上,就着微开的房门席地而坐,慵懒地靠着墙面。 以前尊贵无比的大小姐坐着,他谦卑地站着。 现在,她只配在他脚底下战战兢兢苟活。 天之骄女,什么都不是。 那年他十五岁,谢溪十岁。 她练完舞到顾家看望顾老爷子。 他刚做完严苛训练,浑身是汗,衣服十几天没换,破破烂烂地被顾老爷子一声令下,拎着丢出去。 他以为顾老爷子终于打算放过他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