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顾廷野阴沉地看向她,侧眉如刀。 收到视线,谢溪冷不丁打了个激灵,“我生病了,就算你不把我当人。就是畜牲,你也得让我缓口气。” 言外之意,她现在身体羸弱,在她身上发泄脾气,容易死。 而顾廷野刚对她产生浓厚兴趣,还不想让她死。 谢溪有分寸,她不能再受伤了。 顾廷野脸色阴沉地转移目光,像是觉得她说的话有道理,抄起精钻烟灰缸就朝罗烈头上砸下去。 一声闷响! 罗烈趔趄地晃了晃身形,转瞬又再次站定,额头顿时溢出一道道血流,不敢有一句怨言。 布料摩擦齐刷刷作响。 房间里的仆人和保镖不约而同地跪了下去。 静如落针可闻,满屋子人愣是没有一丝气息。 顾廷野将手帕扔给女仆,眉眼间不怒自威,“办事不利,自去领罚。” “是。”罗烈态度诚恳坚定。 见血了还不够? 她以为所谓的领罚顶多跪两下,顾廷野却不是那么想。 不一会儿一张长条板凳搬进卧室,放在她眼皮子底下,罗烈掀开衣服刚趴上去,另一个保镖立马揣着皮鞭,高高举起又落下,抽打皮肤脆脆地响。 鞭风昏昏掀着她的眼皮,可见使了多大力气。 谢溪看着端坐在椅子姿态傲睨的顾廷野,仿佛第一次认识他,心底一阵恶寒,他真是绝情到家了。 罗烈可是他的心腹。 屏退满屋子的人,顾廷野倨傲地蹲到她面前,“你也逃不掉,类似错误你已经是第二次了,我已经想好怎么惩罚你了。” 谢溪反应过来,还有昨晚那一次。 满身油污与他亲密接触。 可他明明很享受。 “今天不是我的问题。”谢溪心惊,但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理由说服顾廷野饶了她。 “不是你的问题?”顾廷野脸色刷得沉下去,“你在怪我。” “我没这么说。”谢溪偏过头去,膝盖不自觉向后挪了挪。 “你,数着。”顾廷野朝她说道,“念出来,要整栋楼都能听清楚。” 这就是他说的惩罚。 如果她记得不错,顾廷野卧室位于别墅第五层。 整栋楼听见,她的嗓子还能用吗。 “放心,不会死。”顾廷野冷峻地说着,眼里透着信誓旦旦地嘲讽。 嗓子废掉,不会影响身体健康。 看,他多善解人意。 谢溪咬着唇,很不甘心。 第(2/3)页